导语: 近日,哈佛大学的招生政策再次被指歧视亚裔,有人认为哈佛看不起亚裔学生。事实上,哈佛对亚裔学生没有偏见,亚裔学生是被看似善意的“平权法案”误伤。
哈佛对亚裔学生没有偏见,亚裔是被看似善意帮助黑人的“平权法案”误伤。
哈佛大学不存在主观歧视:保留有“平权法案”的哈佛亚裔比例变化微小;申请美国大学,亚裔SAT分数要求高,不意味歧视,而部分由于分数高者未能满足其他招生要求;取消“平权法案”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却反映了亚裔学生的正常增长;“平权法案”是亚裔利益受损的源头,它误伤到了亚裔和白人,也没能保护到本想保护的黑人与拉丁裔。 [阅读全文]
导语: 近日,哈佛大学的招生政策再次被指歧视亚裔,有人认为哈佛看不起亚裔学生。事实上,哈佛对亚裔学生没有偏见,亚裔学生是被看似善意的“平权法案”误伤。
无论是哈佛大学还是美国其他大学,均不存在对亚裔学生“人格”上的主观歧视。2012年,哈佛校友罗恩•昂兹在《美国精英教育的误解》一文中指出,施行“平权法案”(Affirmative Action)的哈佛大学,其亚裔学生比例,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的5%左右上升到1993年的20%,随后又开始下跌至2011年的17.2%并保持稳定,其他的常春藤大学也类似,这一数据被广泛引用。有意思的是,学生公平招生联盟(SFFA)常年反对哈佛的招生政策,可是其整理的2007-2013年数据显示,哈佛亚裔学生的入学率从15%上升到了18%。
美国大学招生不会硬性规定,某一族裔学生的SAT要达到多少分。不过数据显示,被美国大学录取,亚裔学生往往需要比其他族裔的学生获得更高的SAT分数。1997年,普林斯顿大学的托马斯•埃斯彭谢德教授分析,在同等分数段下(例如1200-1399分),亚裔学生的申请通过率(最终录取人数/申请人数)都是所有族裔中最低的;亚裔学生若要在申请通过率上与其他族裔学生平起平坐,其SAT成绩(1600分满分)需要高出白人140分,高出拉丁裔美国人270分,高出黑人450分。
2011年,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也指出,普通亚裔学生若要进入密歇根大学(公立),其SAT成绩要比白人高50分,比拉丁裔美国人高140分,以及比黑人高240分。美国大学招生过程不只看SAT分数,还会全面考量运动能力、遗留地位(家人是否读过该校)、申请信或推荐信的质量等。也就是说,考出更高分数的亚裔学生,未必就符合其他招生要求。
亚裔学生需要考取更高的SAT分数,不是因为大学的主观歧视。其中部分原因在于,他们在其他方面欠缺独特性、能力或潜力。“每个人都参加过管弦乐团,或者会弹钢琴,每个人都会打网球,都希望成为医生,都写关于移民到美国的事”,经营大学预科业务的公司HS2 Academy负责人介绍道。该公司在加州拥有10个中心,几乎将全部资源都投入到亚裔学生的大学申请工作中,大学申请季,亚裔家庭花在申请咨询上的钱也比其他任何族裔都多,也证明了这一需求所在。负责人表示,公司的目标是帮助亚裔准大学生避免被认为是一个“千篇一律的亚洲人”。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证明,向黑人与拉丁裔倾斜的“平权法案”才是亚裔学生利益受损的罪魁祸首。身为公立大学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于1997年废除“平权法案”,不制定招生配额,而是实行“种族中立”原则,反映了亚裔学生原本的增长曲线。根据伯克利分校的公开数据,在过去的20年间,该校的亚裔学生比例由1989年的25%上升到2012年的45%,相对应地,2005年以后,拉丁裔学生数量开始下跌。与之类似,完全凭本事入学的加州理工学院,亚裔学生比例从1990年20%左右增加到2011年的接近40%。
因此,亚裔学生的利益受损,并不是因为亚裔被人认为“低人一等”,而是因为“平权法案”(又称“肯定性行动”)这一保护黑人与拉丁裔美国人上学平等权利的政策,其实是一种不平等保护,它误伤到了亚裔。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取消“平权法案”后,亚裔学生申请通过率也逐渐高过所有族裔平均值。在1989年,申请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亚裔学生通过率刚超过30%,远低于所有族裔的平均通过率45%;到了2012年,申请该校亚裔学生的通过率下降到20%左右,但是却高于所有族裔的通过率(接近16%)。尽管最近十几年,由于适龄人口增加、申请人数增加,所有族裔学生的申请通过率都在下降,但在没有实行“平权法案”的伯克利分校,亚裔学生却比所有族裔更容易被录取,申请成功率更高。亚裔学生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平权法案”除了损害亚裔和白人,对本身族裔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作用,有时还可能有害。表面上美国大学中黑人比例在上升:1998年,威廉•鲍文和博克进行的研究发现: 1960年,25-29岁从大学毕业的人中,黑人占5.4%,到了1995年这一比例上升至15.4%;1960年,从法律系毕业的黑人占总人数1%,1964年,从医学院毕业的占2.2%,到了1995年,这两个数字变成了7.5%和8.1%。鲜为人知的是,无法通过律师资格考试的黑人法律系学生比例,要比白人学生的比例多4倍,因为他们的水平无法跟上教育质量,这就是让不能胜任的人入学的后果。
而且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指出,黑人大学生比例升高并不都是“平权法案”的功劳。即使第一代解除隔离的黑人曾经获益,针对美国本土黑人的“平权法案”现在也已失去意义,因为绝大多数在大学就读的黑人都来自中产阶级或上层阶级的家庭,而这些家庭往往是新移民,他们没有经历过20世纪60年代以前美国本土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