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学了,学费在哪里?

  编者按:今年的暑假炎热得让人特别压抑,但还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或者苦等一纸减免学费的批文;或者在走门串户地跟亲友借钱;或者在某个工厂里辛劳地打工;或者在大街上屈辱地乞讨。他们属于弱势的群体,没有影响力,他们承受着苦难,但也许并不清楚承受的原因。

  我们知道金钱从来不是一个公民所拥有权利的保证,只要是公民,他就应该享有公民所应该拥有的一切权利。但如果只是开出了公民的权利清单,却没有提供公民实现权利的现实保障,那么这些权利还有多大程度上叫做公民的权利?在社会贫富分化加剧的时期,政府有责任来保证弱势者共享社会发展的成果,以让弱势者去实现自己的权利。这不但是社会进步的要求,也是社会发展的应有之意。

  但愿他们的求学路不必如此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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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任 编 辑:唐岩
      为了学费,他选择自杀
  逼郑清明死的债务是80美元(合600多元人民币)。如果他生活在中国城市的富裕阶层,他可能会花更多的钱去买一部时髦的手机。但不幸的是,他仅仅是远离中国小康社会的亿万贫困农民之中的一个。光是他的学费——公立中学的学费,就花掉了他家全年的收入!
   郑清明是中国四川省达州通川区蒲家中学的高三应届毕业生。他想上大学,必须参加一年一度的高考。6月4日的上午,离高考还差三天,郑清明又被他的老师张旭渡严厉训斥了:必须马上付清六百多元学费,否则不能参加高考。站在全班同学面前,脸上的羞愧渐渐变成了愤怒。           
      为了学费,她选择卖肾
   张溪上高二那年,爸爸去世了,母女俩仅靠每月200多元的低保金生活。为了省钱,每天早晨,张溪都和妈妈到十二线蔬菜批发市场捡蔬菜商弃在地上的蔬菜,回家冲洗后食用。
   “当时,我真的高兴不起来,8000多元的学费对我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回忆接到通知书的一幕,张溪哽咽了。
   “妈妈,这是什么啊!”谈话时,张溪发现了奚女士藏在布兜里的“卖肾告示”。“妈妈,我不要你卖肾,我不上大学了!”张溪和妈妈紧紧拥在一起,泣不成声。    
      为了学费,他选择乞讨
  失去父母的河南某理工学院大一学生李亮(化名),先后曾在重庆、深圳两地持学生证乞讨,称为筹集自己和弟弟的学费和在校生活费。学校证实他父母双亡家庭贫困,但学校同时表示可以帮助他,他不必去乞讨。李亮的举动引来议论纷纷。大学生该不该放下尊严去乞讨?他如何走上乞讨之路?
  23岁的李亮是贵州凯里市三棵树镇人,读高三时,在广西打工的母亲不幸遭遇车祸身亡。高考前,父亲又在打工时被压窒息身亡。家里只剩下他和一个读高二的弟弟相依为命。去年高考成绩出来后,他的分数达到二类院校录取分数线,被河南某理工学院录取。
     为了学费,她选择以身相许
  “我到现在为止只见过父亲哭过两次,一次是我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因一次要拿出近万元的费用,父亲四处借钱空手回家时,最后一次就是这次得知我考取了专升本的资格。”谈起家庭,小赵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数次中断采访。“我实在不愿意放弃500多人参加考试只有几十人取得的这个专升本的资格。”小赵说,她的父母准备将老家的房子变卖了给她凑学费,但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若卖了房子,父母以后只有流落街头,况且母亲的病一直拖着无钱医治。万般无奈之下,小赵向本报打来了求助电话。                     
     为了学费,他打工付出生命
  张耀明的哥哥说,弟弟坠楼后,他发现系在弟弟腰间的保险扣脱落。弟弟今年20岁,6月底从贵州省农村老家参加完高考后,跟着他来到了上海,由于家里很穷,担心考上大学无力拿学费,本来打算在上海找份苦力工作打工挣钱,为将来上大学凑学费。可弟弟来到上海后,他所在的秋华保洁公司由于缺少清洁工,公司负责人便主动要求弟弟到他的公司每天给40多元工钱,做“蜘蛛人”擦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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