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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安全隔离墙计划

生存在墙壁之后

 

一个人的战斗

 一名巴勒斯坦男孩在约旦河西岸城市盖勒吉利耶的隔离墙下照看他的羊群。以色列安全官员20日说,以色列将拆除在西岸修建的分隔了巴勒斯坦一座小城的一段隔离墙。

 在约旦河西岸的一个村子,几名巴勒斯坦儿童在自家的屋顶上玩耍,不远处就是以色列修建的隔离墙。

 2月20日,一对巴勒斯坦新人在约旦河西岸阿布迪斯镇的隔离墙下拍摄结婚照。

 
 在约旦河西岸的一个村子,一名巴勒斯坦男子在隔离墙旁的自家菜地里挖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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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生命安全与生计艰难
  以色列人尽可以罗列出安全上的考虑,而在巴勒斯坦人看来,隔离墙穿越他们的田野,包围城市,分隔邻里,分明勾勒出他们苦难的未来。

  短期说来,隔离墙隔断了巴勒斯坦人与土地间的联系,隔断了他们的生计,让他们无从接近水源、学校和卫生设施。从长远来看,这将窒息其经济活力,而且根据至今仍在生效的奥斯曼时代的法律,最终还可能导致永远丧失土地。许多巴勒斯坦人相信,这就是以色列人在西岸地区推行的政策的真正目的。

  在以色列人看来,普遍支持“肉弹”的巴勒斯坦人,现在只不过是在收获因其敌意而带来的恶果。

  “我们并没有惩罚巴勒斯坦人。惩罚他们的是那些煽动“肉弹”的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伯恐怖受害者”组织首领朱迪思·沙霍尔说。他的19岁的儿子1995年死于巴勒斯坦人手中。

  有着42000人的盖尔齐里尔已被隔离墙团团包围。镇长扎赫兰说,双方都将为这些政策付出代价。他说:“(因为隔离墙)我们没了收入,没了服务,没有水,没有土地。人们已考虑搬出去,我们将这称为‘自愿转让’。年轻人多方寻找报复的路子。以色列人正在种下仇恨和恐怖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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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深沟高垒的隔离墙
  修筑隔离墙的想法在2000年11月冒头,此时离巴勒斯坦人起义已有两个月。那时的总理巴拉克想阻止巴勒斯坦车辆跨越“绿线”——以色列和西岸地区分界线。

  2001年3月取代巴拉克的沙龙继承了这一工程,但对其并无多少兴趣。右翼以色列人尤其是西岸地区的定居者,因而很担心隔离墙将把绿色固定下来作为边界。.

  但是,“肉弹”的连续出现——2001年3月至2002年3月间就有42起,和公众对于隔离墙的强大支持,改变了这一趋向。定居者们既不愿与大众对抗,也不愿退回到隔离墙后。不过他们打算作出一些变化。

  2002年4月,政府吩咐国防部监管这一工程。8月,推土机掘起了第一铲土。他们正在修建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篱笆”——以色列人喜欢这样称呼它;而在已建成的长达87英里(1英里=1.6.93公里)的北支中,只有5英里是“墙”——巴勒斯坦人的用词。在每隔数英里的地方有一道门,让农民们前往自己的土地。像拉姆齐这种农民如果没法从门通过,那他将面临一场艰难的挑战。

  他首先将不得不爬过一道高达6英尺(1英尺=0.3048米)的铁丝卷“金字塔”,穿越一道8英尺深的壕沟,越过一条步兵巡逻道,然后爬上高10英尺的“篱笆”,并躲开墙上的防渗透传感器。盖尔齐里尔周围的混凝土墙更是有26英尺高。

  而一旦到了墙的那边,他又将落到一片沙海上——这是用来发现其脚印的。然后还有其他的障碍:宽敞得可以通行坦克的巡逻道,又一片捕捉脚印的沙海,另一座铁丝卷“金字塔”,监视镜头,每隔数英里还有一座由狙击手控制的瞭望塔。

  官员们说,隔离墙只是一种过渡性的安全措施,它将持续到环境变得充分和平的时候。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一样,怀疑这种每英里造价为400万美金的设施竟然会是临时性的。掌管隔离墙建设的“缝合线工程局”局长马希阿今年5月对《国土报》说:“政治家曾有过解决方案,但我相信隔离墙将成为边界。”定居者们也这样认为。他们很憎恶站到隔离墙“错误的一边”,开始请求包含到墙的西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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