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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暴发至今已有一年之久，人们的生产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国外的输入病例也屡屡波及国内。恰逢年关，很多在外地学习工作的人们的回家路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阻碍。为了尽快结束疫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在全球范围接种疫苗成为了当前至关重要的问题。
近期，我国疫苗接连传来喜讯。中国主要的3款新冠灭活疫苗，两款获批附条件上市，一款三期试验中期结果数据良好。在去年年底和今年2月5日，国药北京生物研究所和科兴公司的两款疫苗在国内正式上市。
一边是疫情波及全球，而另一边各国的科学家和医药公司则在竭尽全力开展着疫苗研发和测试工作。截至目前（2021年二月）全球已有20款新冠疫苗在各国开展了至关重要的临床III期实验，而其中5款为我国自主研发，包括国药集团下属武汉生物研究所的灭活疫苗；国药集团下属北京生物研究所的灭活疫苗；军科院联合康希诺公司研发的腺病毒载体疫苗；安徽智飞龙科马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的重组蛋白疫苗；北京科兴中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的灭活疫苗。
中国疫苗，海外圈粉
在5款进入临床III期的国产疫苗中，国药和科兴的灭活疫苗率先在临床III期实验中证实了其有效性和安全性，尤其受到国际青睐。在当地时间2月5日的世界卫生组织举行的新冠肺炎疫情例行发布会上，世卫组织助理总干事玛丽安热拉·西芒表示，目前世卫组织展开评估的13款新冠疫苗中，有4个已经到达评估进程的非常后期的阶段，其中就包括国药和科兴集团的两款疫苗。
科兴集团生产的新冠病毒灭活疫苗
随着国产疫苗在海内外的推广，多个国家陆续批准其使用。目前，国药疫苗已在匈牙利、巴基斯坦、埃及、摩洛哥等多个海外国家获批了紧急使用，在巴林、阿联酋和塞舌尔也正式注册上市。科兴疫苗也在阿塞拜疆、巴西、智利等7个海外国家获批紧急使用。多个国家领导人也率先接种了国产新冠疫苗。此外，我国外交部近期也表态，将根据世卫组织的请求，向发展中国家提供1000万剂疫苗以供急需。展现出中国在抗疫前线中的大国担当。
1月10日，塞舌尔总统拉姆卡拉旺在位于塞首都维多利亚的一个疫苗接种点接种新冠疫苗
中国疫苗“行”在哪？有效更安全
为何中国的国产疫苗在国际上备受瞩目，需从效果和安全性说起。在疫苗的研发过程中，首先要在临床I期和II期中测试其安全性，为更大规模的临床III期实验做好铺垫。而临床III期实验在此之上需要测试其有效性，而这项工作需在疫情尚未得到有效控制的国家展开。
在备受关心的临床III期实验所测试的一个重要指标即疫苗的保护率，也就是接种疫苗的人群相比于接种安慰剂的人群感染率下降的比例。（此处应当注意，在各个疫苗的实验中，“感染率”往往只将有明显症状的感染者统计在内，而对“症状”的判断阈值不同可能产生一定的统计误差）科兴疫苗在不同国家的实验中测得了50~91%的保护率，国药疫苗也达到了79%的保护率，且两款疫苗对重症的保护率达到了100%，其保护率均达到了世卫组织提出的50%保护率的标准线，且在不同国家的新冠疫苗中位居前列。下表总结了国际上几个较为成熟的新冠疫苗保护率。
此外，从安全性上看来，目前国药和科兴的灭活疫苗产生的不良反应均为传统疫苗常见的不良反应，且到目前为止尚未接到严重不良反应的报告。以国药疫苗*和辉瑞疫苗**已发表的临床数据为例，局部疼痛的比例分别为16%和83.1%/77.8%（第一剂/第二剂），发热的比例分别为2%（与安慰剂差异不显著）和3.7%/15.8%。其安全性和有效性正是在国际上获得信任的基础。
*18~59岁，两剂注射后合并统计，2期临床数据（完整的3期数据仍待发布）
**18~55岁，两剂注射后分别统计，FDA数据
中国疫苗“行”在哪？冷链运输是关键
目前，国际上除了以上两款中国国产疫苗外，还有两款疫苗也活跃在人们的视线中，即美国的莫德纳疫苗与美德两国的辉瑞-BioNTech疫苗。与灭活疫苗不同，这两款疫苗均为RNA载体疫苗，由编码病原体特异性蛋白（抗原）的mRNA序列组成。通过在体内表达抗原来诱发特异性的免疫反应。
然而，尽管两款RNA疫苗的有效性略高于我国的灭活疫苗，但由于RNA载体易于降解，其更为苛刻的冷链运输的条件成为了其在发展中国家尤其是在条件较为落后地区中获得普及的限制因素。莫德纳疫苗与辉瑞-BioNTech疫苗分别需要在-20℃和-70℃下储存运输，在2~8℃解冻后需在数天内使用完毕，否则将会变质失效。
德国维尔茨堡，工人正在向运输疫苗的超低温集装箱中装载干冰（图源：路透社/Kai Pfaffenbach）
相对于RNA疫苗，国产的灭活疫苗以及另一款正在推行的腺病毒载体疫苗仅需2-8℃的冷藏条件，其中灭活疫苗的保存周期是36个月，对冷藏和运输的难度要求都低得多。
图源：scidev
一方面，由于RNA疫苗的特殊性，其在空运过程中需要使用干冰，由于空运对干冰携带量有较多限制，运输量和成本也受到了影响。此外，在一些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由于经济、供电等因素，低温保存和运输成为了疫苗普及的一大障碍。英国伯明翰大学教授托比·彼得斯此前说，在一些地区和国家，可能有30％至40％的医疗中心无法供电。在某些国家中，可能只有不到10％的医疗中心配有可正常运转的冰箱。在一些偏远地区，疫苗需由人工携带保温箱运送到注射地点。而对冷藏要求相对较低的中国灭活疫苗成为了许多发展中国家的首选。
移动医疗团队在埃塞俄比亚偏远地区注射疫苗（图源：UNICEF/Michael Tsegaye）
国产疫苗供应全球，产能能否满足？
在今年年初，各国签订的中国新冠疫苗订单量就已达5亿。截至目前，中国已向53个发展中国家免费提供疫苗，向22个国家出口疫苗。以每人接种两剂疫苗计算，为了在全球范围内遏制新冠病毒传播，将需要数十亿乃至上百亿剂新冠疫苗。这对各大疫苗厂家的产能提出了极高的要求。
国药集团新冠疫苗生产车间（图源：国药集团）
在新冠疫苗产能上，中国速度毫不逊色。以国药为例，在去年年底，国药集团的两处生产基地就已经生产了近1亿剂疫苗。目前，随着新的生产线投入使用，国药集团已经达到了10亿剂的年产能。此外，科兴中维的新生产线也预计将于本月投入使用，也将达到10亿剂的年产能。
结语
为了在全球范围遏制疫情传播，疫苗接种将迎来全球化的挑战。从产能上讲，目前的RNA疫苗和国产灭活疫苗的产能扩增能力较强，但面对未来全球累计可能逾百亿剂次的接种需求仍面临较大压力。
此外，冷链也是疫苗全球化的巨大障碍。根据去年10月的美联社报道，全球78亿人口中，30亿人将由于缺乏冷藏条件而无法接种新冠疫苗。目前，国际组织也在全球欠发达地区分配太阳能冰箱以供疫苗存放。即使在发达国家，针对RNA疫苗的低温冷链也处在巨大压力中。可以预见，冷链运输将成为全球控制疫情所面临的重大难题。
参考资料
COVID-19 vaccine/ list of authorized and approved vaccines – Wikipedia
命运共同体！中国疫苗受国际认可 – 国药集团
本文来源：了不起的中国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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