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美国新冠失控,不过是30年前艾滋泛滥的重演)
随着美国大选日的临近,美国选举的气氛越来越狂热,在政治利益面前,对中国不够强硬都是种错误。
但是,这个时候,偏偏有一个重量级议员站出来了,在这种时候都敢顶着风险说实话。
她是加州民主党资深参议员黛安娜·范斯坦,今年87岁高龄了,堪称美国最年长的元老。
在此前一次司法委员会听证会上,范斯坦就说,美国就新冠疫情起诉中国是“巨大的错误”。
“在我生活的地方,我们把中国看作一个潜在的贸易伙伴。(中国)是一个在短时间内让数千万人摆脱贫困的国家,正发展成
一个值得别国尊敬的国家,我深信这一点。我去过中国很多很多次,我研究过这些问题。”
在两党政治极端化越来越严重的美国,范斯坦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她一边敢支持严控枪支,一边又抵制激进环保,属于极少数中间派。
她公开称赞中国,客观看待疫情问题的态度,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其实,眼前美国疫情的混乱,范斯坦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她本人曾当过旧金山的市长。
在三十多年前的另一次“瘟疫”中,范斯坦就切身体会过美国式政治带来的恶果。
那次“瘟疫”给全世界带来的影响,在数十年后依然是巨大的,因为它就是现在都没有找到彻底根治方法的“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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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0月31日,一场声势浩大的“同性恋万圣节巡游”在旧金山隆重举行。五彩斑斓的气球与横幅后,同性恋们戴着黑白骷髅面具,穿过周边游客的好奇兴奋的视线。
夜晚降临,同性恋聚集的社区灯红酒绿,到处是化装舞会和派对。
这里还有最高级的私人俱乐部,最豪华的酒吧以及可容纳数百人的公共浴场,来自整个各地的同性恋在此跳舞、喝酒、放纵,直至天亮。
浮光掠影下,才刚刚认识的男同性恋们就双双走入酒吧、浴场的私密包房。
在医生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病毒与细菌培养皿。
在同性恋群体聚集的西雅图,卫生部门对男同性恋中的志贺杆菌肠道病情况进行了调查。
他们发现,69%的患者都从公共浴场找对象。另一项研究表明,公共浴场的顾客一晚上会找2.7个性接触者,感染梅毒和淋病的机率达33%。
梅毒患者手掌
每年,西雅图的性病诊所大约要接诊7万人,其中80%是男同性恋,好在这些疾病容易治愈。
但也正因为,许多人满不在乎,甚至把诊所当成了
重振旗鼓,顺便再找个性伴侣的地方,愈发肆无忌惮。
这种对传染病的轻蔑,引来了一个可怕的瘟神——艾滋病。
在艾滋病的扩散过程中,美国的传染病专家们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早在80年代初,一位医生在走访洛杉矶周边城镇时,就发现许多免疫系统缺陷患者都与一个叫盖坦·杜加斯的空乘有关,其他城市也发现了相关的感染者。
盖坦·杜加斯是加拿大人,长相俊秀,常年在北美各个城市飞来飞去,流连于各地同性恋酒吧和浴室。
他每次意犹未尽地从酒吧浴场走出来,口袋里就会装着写满地址和电话的纸巾或火柴盒。
1981年,杜加斯的身上开始出现红疹与紫斑的艾滋并发症,医生劝他私生活节制一点,他却暴躁地反驳道:
“是别人传染给的我,那我为什么不能传染给别人?”
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杜加斯还在报复性滥交,几年后死于艾滋并发症。他短短31岁的一生中,性伴侣超过了2500人。
由于他的放荡,很多人说他是艾滋病全球爆发的罪魁祸首,称他为“零号病人”。
最早死于艾滋病的19人中,8位跟他有直接或间接性关系;最初的248名艾滋病确诊患者中,也有40人和他有关。
但今天的研究表明,所谓的“零号病人”只是媒体对病例编号中“O”的误解,杜加斯也只不过是上个世纪70、80年代北美潜伏的数千名艾滋病患者之一。
但那场性解放运动,成百上千个风流人士聚集在一起,变成了一桶火药,使本来火星四溅的艾滋病毒在美国轰然炸开。
埋下第一桶炸药的,恰恰是美国国会。
1970年,美国国会成立了的专门委员会,调查完淫秽色情品后认为,淫秽色情产业没有危害。
于是,《花花公子》成了时代先锋,率领着蓬勃发展的性产业给性解放思潮添油加火,让整整一代人彻底开始了“性狂欢”。
在对同性恋态度宽容的加州,同性交友的酒吧、公共浴场和性爱俱乐部生意发展得如火如荼。
然而,与此同时,艾滋病病例报告也不断增加,死亡率从从40%迅速上跳,性产业俨然成了医生眼里公开杀人的窝点。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各级政府,则是同谋。
因为这些庞大产业的拥有者,往往是同性恋群体的领袖,政治影响力很深很大。
1965年开始,杰克·坎贝尔在俄亥俄州开设第一家浴场,逐渐成长为“浴场俱乐部”的业界传奇,旗下的浴场高达40多家,遍及旧金山、西雅图、佛罗里达等大都会,持卡人超过50多万。
在他发家的十多年里,公共浴场从简陋的澡堂子升级成了电视、售货机、按摩浴缸、木地板和地毯应有尽有的超大型娱乐场所,可同时供数百人纵欲,同性恋浴场产业进入了黄金时代。
一家浴场一次可容纳近千人
有钱之后,坎贝尔四处活动,成为了同性恋社会活动家,全美五大同性恋工作组理事会主席雄厚的产业让他能够长期资助各路同性恋政治团体和报纸。
其他各地的浴场老板们也借助资金与同性恋群体的选票,勾搭各级政府、政党议员, 从而跻身地方政要之列,压制着艾滋病与性放纵关系的正常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