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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月18日开幕的“第六届唐山中国陶瓷博览会”上,一对画着仕女图的普通仿古青花瓷瓶,却有着绝对不普通的名字,这对青花瓷瓶被命名为“尖锐湿疣瓶”。通过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它的光滑洁白的瓶口一直到瓶里,“长”满了丘疹般的凸泡,同时在瓶旁边印着的作品介绍全部是医学论述,没有半点涉及艺术的词汇。在感受到了“尖锐湿疣瓶”强烈视觉冲击之后,人们对此表现出褒贬不一的态度。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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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艺术品,显示了文化的宽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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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艺术家所追求的效果 |
这是一个前卫艺术作品。作品用淳朴典雅的青花瓷瓶象征传统社会的生活方式和完美的人体与纯洁的心灵;用“丘疹”象征着生活、人体和心灵发生的“变异”。作品希望通过这种最“雅”的瓷瓶和最“俗”的性病结合在一起产生一种“令人难受和遗憾”的感觉。
其实,稍为有一点艺术史知识的人都知道,新奇、怪诞、丑陋,一切过去不曾进入艺术殿堂的题材、内容和风格,对于现代主义作品来说,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然的,而“看后只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正是这些艺术家们所要追求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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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射出部分人被玷污的道德观 |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也许在某些“艺术家”看来,“长”满满了丘疹般的凸泡的瓷瓶不堪入目,但是我想如果借此可以警醒更多的人,时刻提醒他们注意性病的危害和掌握防范的知识,并远离性传播疾病的话,那么这样的艺术品我希望越来越多才好。
如果一定要说到玷污的话,那么“性病瓷瓶”不但没有玷污陶瓷艺术,恰恰相反,它用直观的艺术手法发展现出了性乱者被玷污的道德观和价值观。而这足以让人警醒,这也应该是艺术的魅力和作用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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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了国粹,玷污了陶瓷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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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恶心的病状 怎能长在作为国粹的青花瓷器上 |
一些来自景德镇的参展商和参观者对这对“性病瓷瓶”的参展表示很不理解。他们说:“陶瓷艺术从历史到现代,虽然有过各种各样的造型和名称,但是这种‘让瓶口长满令人难受的丘疹’的方式,这种把性病名称作为瓶名的叫法,以及把大段的医学描述作为作品艺术介绍的阐述方式,在陶瓷史甚至在艺术史上也从无先例,很难让人们接受,”
“这个作品已经超越了艺术界限,把‘这么丑的病状’长在作为国粹的青花瓷器上;把‘这么敏感部位的性病’作为艺术题材来表现,真是不可思议!”甚至有人建议把这对瓷瓶撤出展会,以免玷污陶瓷艺术的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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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要拒绝性骚扰 |
什么是艺术?它应该是美的,它也该给人以美的享受,它应该让人的精神境界得到升华。它也应该是安静的,让人慢慢去品味的;它不该包括色情和恶心。当然,并不是说它不能涉及“性”。事实上,艺术与性一直以来都有很密切的关系,比如人体艺术。但是,人体艺术不等于色情,人体艺术是美,而色情是丑,是肮脏。“色情”和“恶心”在艺术中被“大放异彩”是在“行为艺术”中,比如去年的英国特纳视觉艺术大奖的展出,令观者大开眼界。批评者说,特纳奖入围作品的主题就是“性、死亡与蛆”,令人恶心。
如果说“行为艺术”的疯狂可能会让多数人“惧而远之”,那么今天的“性病瓷瓶”是一种对传统艺术的“反醭归真”,是更具伪装性的。对于性病我们应该理解,不能歧视。但是,这不等于把它当作艺术品摆在面前欣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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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仁见智大家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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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病瓷器”本没有病,有病的是人,是人心。 |
从对“性病瓷瓶”的指责声中,分明感受到了一种由来已久的社会流习——一种凡事都要“上纲上线”的伪崇高感。有些人总是一厢情愿地搞“微言大义”,对每一件事情都要上升到大原则的高度进行一番拷问,对于稍有创新的事物,他们灵敏的嗅觉总是能够从中闻出某种非同一般的气味,找出“严重”的问题。笔者由此联想到了李谷一演唱的《乡恋》。《乡恋》因为运用了现在看来已经“老土”的“气声”唱法曾经被认为“不健康”,一度遭到封杀。然而,事实证明,真正“不健康”的既不是李谷一,也不是《乡恋》。
“性病瓷器”没有病,有病的是人,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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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者联想太丰富了 |
鲁迅先生曾有过一段经典论述,“一部《红楼梦》,道学家看见淫,经学家看见易,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革命家看见排满。”同样,对一件艺术作品,有不同解读和评判是不足为奇的。艺术的生命是创新,我们何苦对一个只不过新奇了一点、起了个怪异名字的瓷瓶抱有这么大的成见呢?
这样一件作品,即使标以“尖锐湿疣”之名,以科学严谨著称的医学院校也不会拿它作医学讲解示范之用的。至于什么“这么丑的病状”;什么“这么敏感部位的性病”,我认为是参观者联想力太强了,联想太丰富了,与作品本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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