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上辈子我俩掉了个儿,这辈子,他的任务就是讨债。欠下了,我总得还呀。”
“什么诗人啊,作家啊,都是狗屁!只有钱的光环是持久的、永恒的,别的都是浮云。”
难道因为我们有医护的身份,就必须抛弃自我,做一个任打任骂的机器吗?
同样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对于姐妹们各自的人生选择,她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你妈妈没文化能白手起家,靠蹬三轮车给你们姐弟俩蹬进大学,不比别人差!”
冬子唯一剩下的来自祖国的物件,只有一支坏掉的指南针和缝补多次的74式军装。
“没想到分开3年你就变了,像个不正经的风尘女人,更像是没男人养活的人!”
“他是被告下来的”这种段子会长久流传,并成为个人职业标签。
“我老汉罪该万死,早就该死,妈妈和妹妹虽然杀了我老汉,但我不恨她们。”
“我在这个家里争命似地一辈子,怎么反倒成了外人了?”
跑回小理发店重新写作,她就像寄居蟹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壳,终于感到安全了。
她恨自己年少无知时所托非人,可“恨”与“悔”都是最无用的情绪。
长乐离开人间的后遗症,将是绵绵无期。
他对钱有种近乎迷信的崇拜,进而也对自己那位很会“挣钱”的老爸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快40岁了,却连份正经的工作也没有。他该怪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