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进家长委员会都挤破头”的时代里,这种奇葩班主任却在刻意与家长保持距离,为的只是拉近他与青春叛逆期孩子们之间的距离
新年鞭炮响起,有的人可以辞旧迎新,与过去不光彩的经历告别;而有的人执迷不悟,只能永远留在阴暗的过去,回不了头了。
这几千块对他来说,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是,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有钱少爷的临时陪读罢了。
以前就感觉舅妈最精明、最会办事,谁想骗人都不可能骗到她的身上——可谁能想到被骗得最惨、时间最长的就是她呢?
“这么多年,我们没做过假冒伪劣的产品,都是一心一意做好家具,做大了公司,做成了工厂,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倒了呢?”
小姨告诉我妈,等过完年,她就带着妍妍重新找个房子,换轻松一点的工作,等妍妍考上大学,她就来陕西,和妈妈组团养老……
一个人是多么地立体,可怜又可恨,最后成了无法遗忘的真实,免不了想起他,总归是接纳了他。
“每年挣一点钱,全搭在走人情上了。这可倒好,就像不是我靠烟挣钱,倒是烟靠我挣钱了。”
他每送走一个人,都要想想:他有没有什么要见的人许久未见?躺在里面的人,是不是有一个不孝的儿子?
未来会如何,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从前变得主流而放下的自我,正在逐渐恢复,一切问题的答案或许也需要时间去发现。
即使耕地面积真的回到原来的水平,还能找到那么多种地的人吗?
以往很多个春节,丽华常问我:“今年你回老家吗?”仔细回想下,她已经有好多年不问了。
这些盒子就像是春天从茶树上坠落的的花,开始腐败,却还保留着绽放时的形状,不容人忽视,无声地讲述自己热闹的过去。
在这个社会上,是不是不掌握资源的人就已经不配有感情、有脆弱、有执念,只有强大到刀枪不入这一条路可走?
出身低微的人,即使爬到一定高度,身下也不过是沙塔。农村出来的我们,脚下踩的都是钢丝绳,颤颤巍巍地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