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当事人,甚至是父母,都不应该侵犯残疾人自身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生存权利。
只要有热切的不关心供应方式或不在乎人体组织来源的买家,血液农场就一定存在。
母亲以前说过:“我为什么要去看医生?他们只会告诉我,我得了癌症。”
我惧怕外界以最后的结果来论自己作为律师的成败。
这些驱逐不是孤立的事件,而是一次以“将中国人赶出这个国家”为目的的集体战役。
有谁能分担这从未体验过的拥抱留在心里的创伤呢?
他现在也会用“有用”“无用”来衡量人和世界。
如果并不执着于生养孩子,静下心来品味自己的人生也未尝不可。
仿佛她们本身就是计时器,倒数着自己的生命里所剩无几的秒数。
时至今日,丽玛为什么仍要忍受这样的待遇呢?
调查一旦开始,就意味着要跟逮捕嫌疑人的警察、起诉的检察官、判刑的法院对抗。
如果说凶杀案是黑白分明的,那强奸案就充满了灰色。
我们必须开始认识到,女性所做的工作并不是一种锦上添花、可有可无的消遣。
“我哪能一辈子做用人,我有孩子呢,这不是我的出路。”
社会上并没有一种公开仪式来缅怀彻底损害大脑的中风。